“没想到？”凌止暮讥讽地说：“那只能证明你蠢，跟愚蠢的人合作，会让计划出现很多不必要的失误。”

    他走出去，朝苏小唯伸出手：“别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了，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苏小唯回握住凌止暮的手。

    齐絮立马站起来，盯着苏小唯的背影：“可是你答应过我哥，会尽量说服凌止暮的！”

    “你哥没有跟你说，我答应帮你的前提条件，是不给我们添麻烦吗？”苏小唯转身问道。

    齐絮解释：“可是我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跟江珊珊应该不只是一两年的朋友了吧？”苏小唯慢条斯理地询问道。

    齐絮点点头：“从小玩儿到大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肯定也知道她喜欢凌止暮，可你偏偏要把她带过来，给我添堵。”苏小唯淡定地说：“这不是在给我找不痛快？”

    齐絮支支吾吾的……

    “是我非要跟过来的。”江珊珊站出来说。

    “那就是你故意搞破坏了。”苏小唯平静地说：“请你们记住，我跟凌止暮都不是搞慈善的，所以在你们自己毁了合作的前提之下，就不要妄想我们在给你们机会。”

    丢下这一番话，苏小唯拉着凌止暮离开咖啡店，坐到车里，她的情绪还是久久没能恢复。

    上来就捏她的软肋……

    可以看得出来，这个江珊珊很了解她。

    绝对不是个善茬！

    她以后还是小心一些为妙。

    苏小唯拿出手机，给老大发信息：老大，帮我调查一下江珊珊。

    老大：OK。珑珑

    苏小唯：越详细越好。

    老大：我查人，你放心，但凡是留有记录的东西，我都能给她扒出来。对了，我的工作稳定下来啦，过一段时间就会有我自己的研究所和独立的办公室喽，你要不要抽时间来参观一趟？

    苏小唯：行啊，等我拍完了这一部戏，就去找你。

    老大：等你！

    苏小唯握着手机。

    在她的面前猖狂？

    可以。

    兴许不到明天，江珊珊的全部资料就会被送到她的手中。

    苏小唯无意识地点着手机壳，到时候她就会知道，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，为什么会知道她的这么多消息了。

    回到剧组，姜振宇告诉她还可以在休息半个小时，她沉默地坐到一旁，开始回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儿。

    凌止暮站在她的身边，犹豫再三，还是发短信给钱秘书，让他想办法调查当年的DNA鉴定结果，到底有没有问题。

    这些事在当年看起来理所当然，其实现在回想起来，就会发现很多很多的问题。

    比如苏小唯离开凌家之后的几个月里，那个匿名发照片的人都没有任何的动静……

    正巧苏小唯要回来，那人就把照片发过来了。

    再比如，苏小唯强调了孩子是他的，鉴定结果显示的并不是……

    凌止暮奇怪的是，苏小唯也看到了这一份鉴定结果，但是后来，苏小唯却没有跟他解释为什么结果上，他和孩子的完全不匹配，只是一个劲儿的说孩子是他的，不信他可以去看结果。

    假如苏小唯看到的结果，跟他的一模一样……

    那苏小唯多少会提一下吧？

    凌止暮突然发现，很多在生气的过程之中，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，如今仔细回想一下，都经不起推敲了。